这里是秋泽,孩厨,偶尔写写文,偶尔画画图,偶尔做做伪春菜。

混邪超杂食,食用产出前请确定能接受我的超混乱排列组合和随拆随组的CP倾向。

主坑:仙境传说,PSO2,变形金刚(主TFP),英游(主血和环)
墙头:宝可梦,数码兽,COC跑团,游戏王(5DS及往前),V家

大眼:粉红龙秋泽_伪春菜委托接受中
红白嗷嗷嗷:akizawa230
崽站/伪春菜配布:akizawasbox.art

以上。

一些没后续的东西

开了个头就写不太下去了,丢了又有点舍不得就在这堆一下……


假装我是一条很长很长很长的分割线


——奥褪专场(?)


他的主人是个非常怕寂寞的人。

不然奥雷格想不出做出这种事的理由。

布料缝制,填以羊绒,这不到二十厘米的柔软玩偶成了奥雷格在没有还魂碑时也能栖身的躯壳。战力么那是自然没有,小巧柔软的身躯活动能力有限,顶多就是摆着粗短而握力不足的双臂挂在他主人的身上,跟着四处奔波的褪色者到处看看风景罢了。

就好比现在趴在褪色者的肩上看着他在地图上比划,寻找着他们当下的方位。

他跟褪色者在拉塔恩一战后前去复命,魔女点头认可了他们的战果,并表示——大约是出于礼仪——可以给予他们奖励。褪色者看着菈妮人偶的身躯,刷地一下从包里掏出来这个布偶,询问魔女有没有可能让奥雷格在没有还魂碑时也能让奥雷格待在身边的方法,比如菈妮栖身人偶的方法。

奥雷格猜自己的表情可能很精彩,精彩到严实的头盔面罩都没能挡住他复杂的神情——毕竟魔女瞥了他一眼之后笑得可开心了,若不是出于王室礼仪养成的矜持,怕是已经前仰后合了起来。于是愉快的魔女一挥手,他们被丢给了赛尔维斯,在大帽子魔法师接连不断的抱怨和骂骂咧咧下,被改造后的玩偶再次回到了褪色者的手上。

起码不是半永久的身体,只是在没有还魂碑的力量而无法现身的情况下可以多个选择,好歹让心情复杂的骑士安心了点。

……算了,就当是陪陪他怕寂寞的主人好了。横竖都是不能战斗,能从旁指点一二也多少有那么一点点的作用吧。

……吧?

奥雷格被揪起来塞进了褪色者的衣服里,从衣领上冒了个头出来瞅着周围,土层和反重力的碎石从眼前掠过,褪色者就这样跃下了被彗星所砸出的巨大坑洞中。

“我讨厌这种要爬来爬去的地方,尤其是只有托雷特才能跳过去的。”

褪色者捂着嘴从马背上滑下来,托雷特适时地在主人向自己哕满身之前就消失了,栖身在布偶上的奥雷格不如本体灵巧,只能往衣领下一缩,避开了秽物的前锋,探出一个柔软的棉花手拍了拍褪色者的胸口以示安抚。

“但是这地方又大,天又黑,让我上哪去找刀啊……也不知道布莱泽什么时候才过来,要不我们还是等等他?”


假装我是一条很长很长很长的分割线


褪色者的双腕被奥雷格从身后握住,在那双更为有力的手臂的引导下抬起,然后挥下,太刀在空中划出一道浅蓝色的光辉,转而消散。随后他的手臂再次被抬起,以同样的力度下划,停在了身前同一位置。

这是褪色者第一次使用近战性的武器,匕首小刀沦为制作工具,卡利亚剑一系的魔法更是在箱底吃灰从未派上过战场。友人把这把剑丢给他的时候,再三强调让他好好使用,而且会很有用。于是褪色者抱着这把有大半个他长却居然能让他这个近战废物挥得起来的太刀冥思苦想许久,决定贯彻自己一贯的原则——遇事不决,找奥雷格。

奥雷格现身之后短暂的沉默了一秒,第一件事就是将这把危险的太刀从褪色者可以作为反面教材的握持手势中抽走了,教学便从如何正确而安全地携带刀剑开始的。所幸褪色者虽然膂力偏弱,但这把来自异域的刀刀身纤细,并非以力取胜的武器。奥雷格掂了几下太刀,虽不清楚这把异域刀剑的正统用法,但刀也好剑也罢,其本质与目的都是相通的,而他只需要让褪色者学会如何用这把刀保护自己就足够了。

与士兵们不同,入伍的士兵们本身已经学会了如何战斗,缺乏的只是经验与实战,还有精进。褪色者毫无基础,雕刻和切菜大约就是他唯有的挥动小刀匕首的经验,奥雷格也算是第一次接受零经验的学徒,加之沟通上的阻碍,让他慎重地斟酌了好一会。在褪色者从眼巴巴开始到准备打出第一个哈欠之前,他才决定好一个训练方案,从零开始指导这纯正的门外汉——面对毫无基础又缺乏沟通方式的新手来说,手把手大概是最容易被理解的办法了。

骑士垂下头,体型上的差距让他在这个角度下只能看到自家主人的风帽,几缕顽皮的卷发露在风帽外面,随着褪色者挥动胳膊一跳一跳的。缺乏肌肉的手臂从他的手心里离开,举高,然后向下挥动,落回了奥雷格的掌心里。捏住了胳膊调整错误的姿态,继续,再来,继续。体力不佳的褪色者呼吸变得有些明显浅快了一些,手臂落回手心里的力度也变得稍显沉了一点,被他双臂环住的身躯向后挨了一下,靠在了他的身上,褪色者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能歇一下吗?”

扬着脑袋的主人询问他,才没多久褪色者的脸上就出了点汗,让他的脸上看起来亮晶晶的,不太老实的卷毛被薄汗拉住老老实实地贴在皮肤上。奥雷格叹了口气,捏了捏手中的胳膊,又抬了下,领悟到这是还没到休息时间的意思,褪色者只好甩了甩脑袋,把贴在皮肤上的小卷毛甩开,继续重复着机械性的基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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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褪专场(?)


“我不得不说这看起来有点诡异。”

“那就请把它抱下去,而不是学你的搭档一样看戏,奥雷格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被灵庙骑士背后那对大角所吸引,褪色羊几次蹦到了露提尔的身上试图与那对角互相顶。几次下来露提尔似乎已经放弃把羊赶往地面的打算,就这样任由羊趴在自己脑袋原本所在的位置上。

……看起来跟个羊头恶魔似的,不,那好像是另一个国度的事情。

“但是你有头了,这不算一件好事吗?”

“至少我希望这颗头没有四个蹄子也不会乱咬东西。”

“习惯就好。”

同为灵体的骑士们拍着露提尔的肩膀,安慰感约等于零,露提尔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分外怀念漆黑冰冷的墓室。

直到看戏的人被长了四只蹄子的脑袋啃了头发,奥雷格短促的惨叫一声后以拔河的形式试图从羊头下拯救自己。

“看戏的感觉如何?”

英格威尔毫无同情心的提问从旁边飘来。

“如果当事人之一不在我身上,我会很愉快。”

“……这可怜的毛发。”

勒缇娜抚摸着参差不齐的羊毛,语调略显悲痛。梅林娜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身旁,二位没能阻拦悲剧发生的骑士各自心虚地撇开了头。

“也……也许到了下个季度再长出来就好了?”

“那就得顶着这身过完这个季度……多可怜啊。你们有剪刀吗?”

沉默了一小会,一把匕首被递到了勒缇娜的眼前。

“我只有这个。”

梅林娜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羊。

“但,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了,不是吗?”

“不知道您是否有听说,前阵子在卡利亚最近有个骑着怪东西的弓箭手?”

坐在围栏上的少女佝偻着腰背晃着腿,和站在一侧的熔炉骑士说着自己听来的传闻。

“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位值得邀请的英雄大人,好期待呀,如果他有从这里经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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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威尔x奥雷格专场(?)


“不再喝两杯?”

被拉长的尾音由远至近地晃了过来,英格威尔瞥了一眼正在凑近的搭档,又垂眼看了仍旧在首席双剑手中的酒杯——里面的内容物已经去了别的地方,只剩下挂在杯壁上的残液。

“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吗?这是喝了多少?”

听后面那些士兵们的动静,怕是已经有人喝到了上头,而奥雷格从刚开始就喝到现在才过来……

扑面而来的酒精味让英格威尔有些嫌弃地摆了摆手,好将那些气味挥开一些。

“没多少,也就两位数。”

“这是几?”

“嗯,四?”

在搭档眼前比着“二”来回晃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拍向了奥雷格的后脑。

“你喝多了。”

“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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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威尔倚在墙边俯视着城镇,夜晚的史东威尔被灯光簇拥,将本就高低错落的建筑映得更加层次分明。酒精和街头小食的味道乘着风盘卷而上,钻入每个过路人的鼻尖,骚动早已空空如也的胃,充分地勾引出食欲和唾液。

夜班是尤其锻炼意志力的时候,尤其是刚从岗位上离开的那一小段时间。首席骑士在外就是王的门面,尤其是双翼,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丢了矜持和纪律……再怎么说也得换身衣服,最好别让人看出来。

只是这气味……

过于浓烈的酒精调料与肉香发了狠地冲到脸上,仿佛已经身临街头巷尾的错觉让英格威尔忍不住皱眉,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回手向拐角一捞——瞧瞧他捞出个什么?一个拎着酒壶和小食的奥雷格。

“你应该知道我才结束工作。”

“是啦,我还知道你中午没来得及吃够,拿着。”

从搭档手上递来被油纸包裹的烤肉热度还很充足,对着英格威尔因为食欲而躁动的胃搔首弄姿,而它的努力也确有成效。

“不像话。”

门面不该干出在墙角拿着街头食品解馋这种事。

“那就速战速决,最近有个不错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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